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顏芷晴坐回床上後,蕭然握了握拳頭,好像鼻尖此時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味,感受著身體的變化,他輕咳一聲,還是洗個涼水澡吧!
隔天一大早,秦英一臉靨足的睜開眼,一旁翟微微還正睡得香甜。
如果說之前秦英對這個媳婦還隻是五分滿意的話,經過昨天晚上,那就是九分的滿意了,如果這人的腿腳冇有毛病的話,那真的是十分的滿意了。
到底是從小金尊玉貴嬌養長大的貴女,那細嫩的皮膚真的不是那些丫鬟能比的。
想著想著,秦英又有些衝動,不過他也知道妻子和那些丫鬟不一樣,不能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,所以還是忍住了。
就在這時,翟微微緩緩睜開眼,見到新婚夫君正含笑看著自己,臉漸漸的紅了,“夫君,該起床了!”
聽聽,連聲音都這麼好聽,“對了,你是不是之前在江南住過,我怎麼聽你的口音像是那邊的?”
翟微微笑著答道:“嗯,我外祖家就是江南那邊的,我小時候在他們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。夫君要是不喜歡的話,我以後就學京城這邊的話!”
“彆,千萬彆改,我就喜歡這種吳儂軟語的聲調。”
兩人收拾好後,秦英便帶著她去主院給父母敬茶,秦大人倒是挺開心的,就是秦夫人見兒子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兒媳婦身上,心裡有點不舒服。
不過,她性子軟,就是不高興,在夫君和兒子麵前也不敢表現出來。
吃過早飯後,秦英才從小廝口中知道昨天晚上蕭然差點被人殺了的訊息,他立馬雙眼放光道:“那他怎麼樣,有冇有死?”
自己果然是要時來運轉了,他這邊大喜的日子,蕭然就差點被害,還有什麼比這更開心的事情呢。
不過,得知蕭然有驚無險後,秦英彆提有多失望了,但很快他又釋懷了,蕭然能躲的過第一次,不見得就能躲過第二次,這背後的人要是想殺他,總有一天會成功的吧!
嗯,肯定是成功的!
那邊,翟微微見狀,就好奇道:“夫君和這個蕭大人是仇敵嗎?”
反正人已經娶回來了,秦英一點也不介意在對方麵前展示真實的自己,於是便道:
“也不能說是敵人吧,我爹當年要不是因為蕭然的嶽父,現在說不定就是戶部尚書了,你就是戶部尚書家的兒媳了,明白嗎?”
翟微微點點頭,“我明白了,以後我見到他們家的女眷,一定不給她們好臉色!”
“對對對,就該是這樣,他那個妻子是傻子,要是見麵了,彆客氣就是!”
“夫君,我明白了!”
秦英見小廝衝自己打了好幾個眼色,便對翟微微道:“你回去休息會吧,我去前麵書房處理些事情!”
翟微微很是乖巧,“嗯,好的,那我先回去了,夫君也要注意身體!”
等翟微微離開後,小廝才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,“這是昨天晚上,那邊送到小人手上的,小人不敢打攪公子的,便冇有給您過去。”
秦英取出信後,隨意掃了一眼,便勾了勾唇角,信上冇有落款,但他也知道是誰,“有冇有留下地址?”
“有!”
“好,下午爺就去會會她!”
這邊,蕭然和沈掌院一起旁聽了刑部和都察院的彙報,
“據他們說,他們之所以會知道縣令是假的,是因為他們去衙門報案的時候,劉姑娘曾無意間聽到了那個假縣令和彆人的對話,才知道現在這個縣令是在半道上截殺了前來上任的真縣令,拿著對方的官印和任命書冒充的。
“至於為何那麼相信蕭大人的,是因為他們也不懂,以為隻要是狀元,那肯定是個好人!”
蕭然:......
徐令安皺著眉頭,“你們怎麼看?”
其實昨天晚上,徐令安就已經悄悄派人前往平寧縣,不管是真是假,他都要知道平寧那邊到底有冇有鐵礦?
今天,他之所以還會這麼問,是因為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,他還不知道。不是他疑心重,而是事關重大,他真正能相信的人冇有幾個!
程大學士便道:“回皇上,臣以為應該由三法司聯合派人去平寧查明真相!”
“朕也是這麼認為,總不能什麼都憑劉家人說的算,那六百冤魂是真是假,也要有個說法!”
“刑部,都察院和大理寺,你們安排一下這次去平寧的人選,明天一早就出發!”
“是!”
這時,翟尚書突然開口道:
“皇上,何不讓蕭大人跟著三法司的人一起去平寧,畢竟蕭大人也算是第一個接觸劉家的人!”
聞言,蕭然眉眼不動,彷彿這事跟他沒關係似的,雖然這會說的是他的事,但去與不去還真不是他能決定的。
皇上還冇開口,那邊沈掌院便出列道:
“翟尚書這手是不是伸的有點長了?還是兵部最近太閒了,讓你有時間操心起我們的翰林院的事呢?昨天,大街上有人當街放冷箭,五城兵馬司查出來幕後黑手是誰了嗎?我們翰林院差點因為你們的疏忽,丟失了一個大好人才,翟尚書是準備怎麼賠本官?”
五城兵馬司雖然實際上是皇帝直接統領的,但人家是掛靠在兵部的,如今拿這事問翟尚書也是合乎製度的。
翟尚書便道:“沈掌院,事情五城兵馬司還在查著,總要給他們時間不是?”
“嗬,老夫願意給他時間,可翟尚書不應該對他們嚴格要求,讓他們限時查案嗎?還是說翟尚書一直都是這麼對待屬下的,本官以為,翟尚書還是把對我們翰林院的人指手畫腳的時間用在督促屬下吧,我們翰林院就不勞翟尚書費心了。”
“沈掌院,本官不是那個意思,本官隻是覺得......”
沈掌院直接打斷他,“覺得什麼,什麼不是這個意思,你是不是想安排我們翰林院的人,本官有冇有聽錯?那是你覺得本官連你的話都理解不了嗎?”
連珠炮的話硬是把翟尚書給說的啞口無言,後來他隻能閉嘴不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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